2013年5月13日 星期一

【原創】【007-skyfall】 Silva/性轉Bond短篇TBC



他們第一次實質的接觸是在一個會員制的SM Club,偽裝成雙面間諜的Rodriguez被裝扮成SM女王Jamie Bond綁在椅子上,當然一開始他並沒有認出那個帶著皮革面具對他毫無遺力地性騷擾的性感女人是MI6的準王牌,面對各種性誘惑要冷靜鎮定是特務的鐵則,所以他倒是維持著他一慣的調情模式,最後還是Bond自己忍不住笑場而大破功。

不過這種事多來幾次也無妨,他側躺在床上,看著只穿著黑色蕾絲內衣的Bond坐在梳妝台前拿著手機向聯絡人匯報,穿著黑色透膚絲襪的修長雙腿優雅地交叉著,金色長髮隨意地在腦後盤成髮髻,幾縷不聽話的金色髮絲滑落在線條優美的肩頸處。前幾晚留在耳後的那個痕跡已經變淡了,他不介意再次讓那個痕跡變深。

Bond 皺著眉頭掛掉電話,嘴裡小聲咒罵著大概是某國髒話的話語,一點也不客氣地把手機摔到梳妝台上,她拿起擺在旁邊的酒瓶,粗暴地打開瓶塞,不顧形象地灌了一大口,無奈地趴在桌子上繼續用著各種語言問候聯絡人祖宗十八代,看樣子是聯絡人那面出問題導致任務出了差錯,他的Jamie非常不高興。Rodriguez輕笑著慢慢地爬下床,盡量不讓Bond注意到他,他無聲無息地靠近Bond

正準備搭上Bond的肩膀,另一隻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他的手腕,力道不大只是輕輕扣著。Bond側過臉斜睨著有點驚訝卻努力表現出一點也不在意的 Silva,抿著的嘴角藏不住笑意,冰藍色的眼眸在昏黃燈光下蒙上了一層溫暖的橘色調,宛如熊熊燃燒著的火焰。像似被蠱惑般,Rodriguez吻上了Bond的 嘴唇,兩人的氣息交融在一起,他在她的舌尖上嚐到了烈酒的香氣,後者緩慢地閉上眼,乖順而服從地任由Silva將兩人拉入情慾的漩渦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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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nd面無表情跪趴在床上,蜜色肌膚包裹在黑色露背晚禮服裡。Silva站在床邊著迷地看著遍佈在她背上縱橫交錯的褪成銀白色的傷疤,覆著厚繭的手掌輕 柔地滑過,砂礫般得粗糙觸感引起無法自抑得輕顫。「妳知道的,MI6從不懂得珍惜他們擁有,妳是如此地美麗...」黏膩的低沉嗓音裡帶著瀕臨界限的瘋狂。 冰涼的刀尖在背脊上游走。埋藏在沉默下的恐懼,幾不可聞。刀鋒劃開皮膚表層的瞬間帶來了灼熱刺痛感,溫潤的血液順著裂口溢出。指甲戳進手心。
肉不由自主地顫抖著,疼痛。壓抑在喉嚨的尖叫成了悶哼,咬破嘴唇的血腥味,冷汗從額際滴下,滲入床單。她想到了揮之不去的死,四處溢流的鮮血,破碎的屍塊 與散落的內臟,蒼蠅與蛆蟲貪婪而歡愉地啃蝕著肉塊,多麼盛大而生命蓬勃的死亡宴會。意識模糊間感覺肌膚相貼的暖意,Silva呼出的熱氣噴在她背上,「現 在我也給了妳相同的印記,妳會記得我。妳的朋友在隔壁房間,非常安全。現在是說再見的時候了。」一個吻落在頸側,她沒聽見離去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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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歡站在高處眺望著遠方,或許是長期特務生涯所養成的習慣,待在至高點俯瞰讓她有種莫名的安全感。在大樓間流竄毫無方向可言的狂風吹亂她紮好的長髮,拂 過臉頰的髮絲遮住她的視線,宛如折射著金色陽光般地璀璨,恍然之間,帶著涼意的指尖從耳邊掠過,擦過髮梢,只是一瞬,轉念即逝。她倏地想起了那個沉眠於六尺之下的男人,也曾如此溫柔地撫過她的臉與她的髮。回憶僅止於曾經,對她而言沒有任何意義。她轉頭離開,闔上那扇厚重的門,將一切阻隔在後。

「妳剛剛又去跟誰打架了?」剛從茶水間返回的Moneypenny一看見披頭散髮看起來挺狼狽的Bond打趣似地說著。「只是去頂樓欣賞美麗的大自然。」 Bond倒是無所謂地用手指隨便爬梳兩下準備紮成馬尾。Moneypenny終於看不下去制止她的動作,「Hey! Jamie Bond, 停止凌虐妳的頭髮,我幫妳整理。」她從辦公桌抽屜拿出梳子,示意Bond坐在沙發上。

Yes, My old sister.Bond裝模作樣地對她行了禮,結果被Moneypenny一腳踹倒在沙發上。「少囉唆,給我乖乖坐著。」Money抓起那一把跟稻草沒 兩樣的頭髮,用梳子細心地把打結的地方梳開。Bond無聊地看著辦公桌後挑高的窗子,後方的人還在絮絮叨叨念著『保養』、『護髮』等她不感興趣的字眼。玻 璃窗外的湛藍天空,晴朗無雲,排成人字形的侯鳥毫無畏懼地向著不確定的未來飛去。父親當年是否也曾經跟牠們一樣?

OK, 現在妳看起來順眼多了,My little sister, Jamie. MoneypennyBond一頭幾乎達腰的長髮紮成馬尾,配上她原本就穿著的長褲套裝,看起來就跟一般企業的秘書一樣精明幹練。「M還在等妳。」她拍了拍Bond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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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馬桶上面無表情看著手中的小棒子,公廁忽明忽暗的閃爍燈光仍不能阻止那兩條淺粉色細線逐漸加深成為紫色。思緒唰地成為一片空白。無線耳麥傳來熟悉的 嗶嗶聲,提醒她現在正在任務中。她不加思索地把那根小棒子凹斷後丟進垃圾桶,起身整理儀容。對著鏡子補妝時,她提醒自己,回到MI6總部之後,記得把那個 染金髮的變態抓來好好痛揍一頓。

任務出了差錯,目標是雙面間諜,出賣了她。惡趣味的馬鞭。她將發燙的臉貼在粗糙不平的牆邊上,她冷靜地思考後援的可能性,然後苦笑地發現不可能。砂礫碎石與結成冰珠的血液沾黏在背部縱橫交錯的鞭傷上。滲著水的地牢裡很冷,彷彿鑽入血肉滲進骨子裡。失血與寒冷讓體溫流失得更快,麻木的指尖撫著抽痛的腹部,溫潤感順著大腿根部往下流,在地上匯成一汪,很快地變成不適的濕黏感,視野逐漸模糊。她還沒來得及對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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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著血污的手指搭在他的頸子兩側,沒有發抖。脈搏緩慢。Silva艱困地睜開受傷還不算太嚴重的那隻眼,平靜地看著BondBond蹲在他身邊逆著光看 不清的表情,金色長髮沾著凝結的暗紅血塊。呼吸沈重而急促,殷紅色血跡在高級訂製襯衫上逐漸蔓開,與白色形成明顯對比。他再次閉上眼,感覺食指與拇指掐住 他的下顎,頸部血管的血流被截斷,意識隨著力道加重逐漸模糊,在墜入黑暗之前,恍惚間彷彿在舌尖上嚐到了鮮血與海水的味道。曾經,他沒有心。


夕陽餘暉透過半開的窗子照進,M放下手中的報告,揉了揉酸澀的眼。桌上散落的照片是後援小組所帶回來的現場照片。被炸彈炸毀已成斷垣殘壁的教堂,Bond Silva胸前,沾在Silva嘴唇上的血液被證實是Bond的,有毒性反應。右手掐在Silva的頸動脈上,左手卻和他的手指交纏著。在鎂光燈下,隱 約可以看見無名指上閃爍的細小反光。明知結局會是如此,但他還是無法阻止這一切發生。恨到最後,終究還是為了愛。他以為她沒有心,曾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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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生子有(喂)

「我恨你,Silva。」她對著他輕聲說著。

「在我對你的國家做了這麼多壞事之後你當然會恨我,My dear。」他面不改色輕笑著。
   
「那是另外一回事,你這個白痴。」她咬著嘴唇,聲音有著微乎極微的哽咽。「你就這樣一聲不吭地離開,去該死的H支部執行那該死的任務。」然後留下她和那個來不及出生的孩子,她甚至連孩子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我以為你會回來。五個月之後,我只得到你的訃聞,和你他媽的裝在紙盒裡的戒指。」Bond扯下頸間的項鍊丟向Silva。金屬敲擊在玻璃上發出一聲脆響。
   
「我以為那個被MI6的人丟。」Sliva驚訝地看著那一枚在燈光下閃著微光的戒指。他是孤兒所以他的遺物下場大概也跟他一樣被丟進了垃圾場,他怎麼也想不到Bond留下它,還隨身攜帶著。那本來是Silva要給Bond的一個驚喜。
   
「M把你的遺物全都交給我,還有你名下的所有財產。」Bond露出一個小小地微笑,眼角有些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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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girl!Bond]短文。
梗概:關於SB兩人的不打不相識
   
重金屬搖滾音樂在周遭環繞的低音音響之下近乎震耳欲聾的。Tiago隱身在音樂起舞的吵雜人群中,刻意壓低的帽沿讓人看不清楚他的臉。黑色皮夾克,黑色骷髏圖案的白T恤和洗得有些破爛的泛白牛仔褲,在一群奇裝異服的男女中顯得有些中規中矩,但也不特別引人注目。『注意,目標出現』耳麥傳來指揮部的提示,他穿過重重人牆,找了個離舞台最近的角落窩著,舉起手中的啤酒罐掩飾他看似自言自語的舉動。「收到。」這裡真他媽的有夠吵。Tiago腹誹著。
他灌了一口退冰的啤酒,看似隨意地瞧瞧地轉頭看著四周。四...八...幾乎快兩打的便衣警衛隨機地安插在人群中,每個人都配備著致命武器,有四個警衛守在預定撤退路線的入口。嘖,這真是有點麻煩。
音樂無預警地停了,人群漸漸地安靜了下來,聚光燈打在舞台盡頭的黑色布幕之上。周遭安靜地只聽得到呼吸聲,地上若是掉了一根針肯定聽得一清二楚。Tiago知道他的目標就在簾子後面。
一隻帶著黑色皮手套的手從布簾之間的縫隙後探了出來,掀開了布簾。一名女子緩緩地走了出來,黑色細跟馬靴走在木製舞台上發出咚咚聲響。黑色皮革面具遮去她大半的臉龐,只露出一雙近乎妖異的淺藍色眼眸,塗著鮮艷紅色唇膏的嘴唇微笑著,帶著狩獵者的懾人氣息。金色長髮披在肩膀上,同色連身馬甲緊緊服貼在她玲瓏有緻的身體上。Tiago幾乎可以聽見在場所有人吞口水的聲音。
   
甚至有人用著陶醉的目光看著她另一手握著的皮鞭。他揉了揉眼睛,他如果沒記錯這俱樂部的規定的話,待會就會隨便挑個人上去盡情地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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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轉Q學妹、Silva教授/性轉Bond學姐)

經過Bond學姐驚天動地的見面吻之後,Q正式成為了大學新鮮人。校園裡有關於Bond學姐的傳聞就跟腐肉上的蒼蠅一樣,多到令人厭煩,也多到讓人不知是真還是假。其中Q聽到最多的還是Bond學姐與Silva教授兩人的故事,偶爾還會穿插著幾個與Mallory校長有關的傳言。
當她的同學們在課餘時分繪聲繪影說著從某位同學那裡聽來的加油添醋不知幾百倍的傳聞時,Q總是靜靜聽著,然後在心裡用力吐槽著,畢竟沉默是金,她可不想無事忍得一身腥。至少Bond學姐與Silva教授兩人的關係並不只是傳言。
但也沒有傳言中的那麼美好浪漫。Q偶爾會在學姐換衣服的時候不小心瞥見她身體上的瘀青和抓痕,與其說那是性愛過後留下的痕跡,不如說那比較像是跟別人狠狠打一架後留下的傷痕。Q記得她第一次看見的時候還嚇得直問學姊要不要去找校醫。學姐卻只是淡淡笑著。
「不了,這過幾天就會好了。」雲淡風輕地彷彿什麼事也沒發生。隔天她就會看見Silva教授頂個黑眼圈來上課。
他們兩人的關係似乎是建立在「打是情,罵是愛」的模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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